张杨谈新片《飞越白叟院》：确定收不回投资了

覃伟

导演张扬（资料图）
京华时报5月16日报道 从《向日葵》《落叶归根》到正在上映的新片《飞越老人院》，张杨始终对老人题材和父子关系情有独钟。昨天接收本报专访时，他称这是因为通过老人话题更易于探讨生命、死亡和活着这些终极问题。对新片“口碑好、排片差”的现状，张杨直称无奈。
谈影片
老年视角对待最终
从早年的《恋情麻辣烫》开端，张杨就连续一直地在关注着老年人。谈及对于老年人题材的偏爱，张杨说：“其实老年题材有很多重要的话题，一个导演总盼望对生命、死亡和活着这些终极问题有所思考，而从老人的视角更轻易进入这些话题。”
公路片也是张杨的标签之一，在《飞越老人院》中，他让老人驰骋公路。他直言比较爱好公路片情势，“我平时就很喜欢旅行，只有有时间就开车到处跑，很天然会把爱好和工作融为一体。公路片带给人许多自由的感觉，无论是风景还是人和事都很自在，我以后还会拍这样的电影，体现行走在路上的感到。”
纪录片里更加写实
问及《飞越老人院》故事的来源，张杨泄漏来自于他的另一部作品《落叶归根》。他说：“当时咱们聊《落叶归根》剧本时聊出了这个故事，这跟一件真人真事也有关联，东北有个70多岁的老头拿平板车搭了一个斗室车,成都交友活动，拉着100岁的母亲全国旅行去了。当时就感到一帮老人的猖狂之旅会很有意思，特别想拍，但旁边因为一些原因搁置了，拍了《无人驾驶》。假如沿着《落叶归根》做《飞越老人院》，它就更像一条线儿。”
在写剧本前，张杨团队到老人院做了两三个月的记载，取得一沓材料，为影片供给参考根据。张杨流露，在拍电影时剧组还拍了一部纪录片，“纪录片里可以看到更实在的老人院现状，到时候会在网络平台播出。”
影片重点在于飞越
因为都是讲老人院的故事，观众不免拿《飞越老人院》与《桃姐》做比较。对于两者的差别，张杨说：“香港和内地导演都关注这个话题，这是件无比难得的事情。这两部电影的类型和感觉完全不一样，《桃姐》更写实，而《飞越老人院》是浪漫主义。”
他强调，《飞越老人院》的重点在于后半局部的“飞越”，“影片前面只是对老人的生存状况做一个展现跟铺垫，最基本的是老人面对最后的性命旅程和逝世亡话题。用什么心态去看待，如何翻开自我的空间，终极播种了什么。”一些观众以为，老人们逃离老人院后的情节过于幻想化。对此，张杨直言：“影片有现实感是好的，但我更喜欢超出事实，带给人幻想的货色。其实现实中也有相似的事情，比方最近有十位老人一路骑自行车加入《豪情唱响》节目，还有最近很火的一对老年夫妻环游全世界，还出了一本书《花甲背包客》。”
谈演员
周润发不够老没演
《飞越老人院》的故事感人，而许还山、吴天明、田华、陶玉玲这帮老艺术家集结在一起拍片，自身就是一件令人觉得暖和的事件。张杨先容，实在凑集这帮“大腕”并没费多少周折，“葛存壮、朱旭、凌元后来由于身材起因没来，但其余的老人家都找得比拟顺利。对他们来说，多拍一部戏少拍一部戏早就不主要了，但他们就是爱好这个题材，乐意用举动来支撑。”据懂得，周润发看过剧本，很有兴致出演，但因为“不够老”没能成行，“这部片子讲的都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年纪上有差距。周润发兴许能带动票房，但从纯洁性上说，当初这帮白叟家确定更纯粹。”
张杨介绍，整部影片拍摄进程非常顺利，按照打算60天就拍完了，“因为我们在拍摄前做好了充足的筹备，斟酌得比较周密，对老人的生活关照也很到位。比如我们选的老人院在天津，离北京比较近，就免去了舟车劳顿。老人在拍摄过程中十分愉快，大事小事儿都没出过。”
贾宏声父亲变化大
如影片中的老人们通过逃离老人院到达了“飞越”的状态，登上了理想的舞台，表演他们的老艺术家通过拍这部影片，同样是一种飞越。张杨说：“两个月的时光里，良多人完整换了一个人，精力状态和身体状态都产生了宏大的变更。贾宏声父亲贾凤森变化特别大，刚进组时全部状态比较老，你跟他谈话都没什么反映，两个月当前整个精气神就上来了，完全能够畸形交换了。我父亲也是，他说忽然找到了生涯的乐趣，找到了一种踊跃向上的东西。老人院的大众演员原来是病病歪歪的，但拍摄期间特殊愉快，甚至到最后都想演戏了。这次拍戏，对他们来说既是挑衅，也是心灵上的高兴之旅。”张杨的父亲张华勋也是一名导演。张杨称，在拍摄时父亲会不断提一些小看法，“但我仍是会依照本人的主意来,相亲，因为是两种概念。”
谈票房
对礼遇拍前有预备
《飞越老人院》投资1300万元，加上宣发用度一共2000万元。现在，影片虽然口碑极佳，但院线排片量太少。对此，张杨充斥无奈，“肯定收不回投资了。其实我和投资方在拍摄前已有所准备，这样的题材可能会受冷遇，因为不偶像明星，就是讲一帮老人的故事，不是市场上卖座的电影。我们努力去拍好，成果只能交给市场和福气了。”
为了顾及市场，让更多人看到这部电影，张杨在拍摄前后都想了一些措施，好比请当红演员来客串，拍摄了王珞丹主演的微电影《老人愿》提前播放，“想通过这些年青演员的宣扬力，最少让人晓得有这么个电影。”
只管如斯，影片上映后的票房远不如预期。张杨称有一种受冷清的感觉，他连叹没方法，“现实情况和预期差了十万八千里。母亲节前后两天的上座率不错，有很多老人走进电影院看电影，但总体排片量太少，很多观众反应看不到，没办法。”
冲击下坚持原创性
固然票房回报不尽如人意，但谈起影片对观众的改变，张杨有所抚慰：“一个友人看了后，在一个月内回了两次老家，他说以前一年才回一次。前两天一个老师给我发短信说，他儿子38岁了，第一次在他睡着时给他盖毯子，这是他儿子看《飞越老人院》后第二天发生的事。
我得到的回馈中，这样的事很多。一部电影，能让观众在感情上有一点点触动，能对人有所转变，对于导演来说，这就足够了。”
这段时间来，好莱坞大片对国产片的冲击尤其显明。张杨称，这样的情形下他仍然会保持拍有特点、有原创性的影片，用作品缓缓构成个人作风，区别于别的导演。他直言自己不是商人，“赚钱不是我拍片的目标，但我也会尽力和市场对接。”对于艺术家的名称，他称不敢当，“艺术家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证实自己，不是多少部电影就能成艺术家，一辈子所拍的电影都不忘本、有思考，才干称其为艺术家。”
(义务编纂：陶晓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