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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就拿着问刚子借的2000块钱,跟了个旅行团,直飞三亚。
好!好!好一个惊喜!!
直到现在,我才决定。我决定我要去。
……
那夜,我喝的酩酊大醉。依稀记得毛毛那货背着我去了宾馆,帮我开了个房。
想她也好,爱她也罢,我不会再联系她!!不然,换来的只能是为难。
是NANA姐,她问我怎么还不上班。
所有均已说不出口。
我发抖着双手,点上一根520。
我拿好手机皮夹,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我好像开始忘却,但,只是似乎。
我死掐着大腿,不露声色。进退有步的和她周旋。
她是“别人”的老婆。
可,我能怎么办?
我盼望见她,却又惧怕见她。
我忽然急不可耐的想要回家,有一些事,我要去查证……
“那个可可和你好的时候,她大几?”
我终于想明确一件事情,爱情与成熟无关。在她眼前,我所谓的成熟全都乱了阵脚。
原来,我都在自欺欺人。
我开始抽烟,520,一根接着一根。
我急不可待的想要查证些什么。
我几乎产生了时间倒流的错觉,我几乎以为这是我们第一次游泳后在西北狼的约会。
我保持着自以为很美的笑脸,却牙关打颤,不能自已。
我似乎在可可眼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悲哀。
也许这一年,已经被可可调教的奉公守法了吧?
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只是与我一个劲的拼酒。
“那她现在还是学生身份,结婚,有可能么??……她不读书了?”
这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
说完,她一动不动,坐着。
……
“知道了,你TM上次说了。”把中华撂在一旁,摸出520点上。“怎么着,兄弟,玩真的了?”
第一次见面在西北狼,现在又在西北狼。这样一个循环,近乎完善。
……
我管别人,谁来管一管我呢?
有若干次,我再也把持不住相思,想打她电话。可忍住……
没错,**大学**系!!
……
这些,全错了。
“恩。”
有人说,我该保持,我他妈该通宵达旦的等个三四天,六七天的。
“别人”两字用词也许不适当――毛毛是我兄弟。以后,再见她,我只能恭恭顺敬叫一声嫂子,或是与她客气的寒暄着天色预报,而不作他想――不可作他想。
NANA姐为人并不难相处,面冷心热。有时,一起放工了,她会开着车载我回去,顺道。
一年中,我的生涯陷入了固定的模式。忙碌的工作让我疲乏不堪,得到的钱财除了先几个月的喜悦,当初已不能带来一丝的成绩感。
我站起身来,想找点水喝,却不想面前一晕,一个跟头又载回床上。
我每天都在这一尘不变的生活轨迹中轮回,没有喜悲。
我无心去查究到底产生了什么事。
……
可现如今,我这个样子算什么??……自强不息??
若见她,我害怕她把我的感情豪不留情的逼到死角。而现在这样――很好。至少,我,还能安心期待,留有一丝理想。
……夜了醉了就想哭,哭了就想醉……
我开始饮酒,只求一醉。
我看的出,他是真爱那个女人。
面对酒吧女们,我所向无敌,洋洋得意,自以为是个中老手,是比同龄人干练的多的男人。
我们俩象达成了默契,谁也没有讲话。只是悄悄的抽着烟,喝着罐装啤酒。
准备回去的时候,是在海美兰机场搭的机,我带了大堆确当地特产,什么茶叶,咖啡,等等。而照片我只照了两张,一张是在“海角”上,一张是在“海角”上。
出门后,发明手机皮夹忘在刚子家,又折回去取。
现在,预期目标到达了,我是大醉了一场。可进程却让我的心绞成了一块。
我的目光牢牢跟随着可可。她的一颦一笑,如此令我缅怀。可这些,不再属于我。
我天天都在繁忙的工作中渡过,事迹也扶摇直上,终于被提成了私教经理,而NANA姐也回升至店长。
我想她,不论她是谁,无论她是否结婚。我,只是想见她!!就算什么也不说,看着她,也好。
我突然想哭,不为什么,反正就是好受。心里空荡荡,象丢掉了一样货色,找不着边际。
我象个游魂一样,飘扬在这个城市。
我也在笑。
我尽力的将视线定格在她身上。
还是大声叱责她当初莫名的离我而去?
我黯然,NANA姐的经历让我同情。于是我不自发的把我和玲子,和可可的事件讲与她听。
……
喊了部车去她学校。
找了四五家公司都不尽如人意,他们对我这样一个满腹草包的家伙基本不屑一顾。
NANA姐老公5年前出车祸死了,带走了他们3岁的孩子和她的爱情。赔了30万。30万?还不如刚子的车贵。人命,便是如此的便宜。她从此便单身一人。
忍了一年的情丝终于破茧成碟,飞了出来。
……
……
此时,她再说如果。我只能举手投降,无力抵抗。
那天,刚子和毛毛一起来接的我。
我甚至此时,脑中里显现的是与她**时候的场景,她紧闭着眼,紧闭着眼,我心狂跳……
我要在那掩埋这段莫名其妙的爱情。
然后木然起身,去上班。
她看了看手机短信。
……
我去健身房找NANA姐。
……
其实,有的时候悲痛并不源于事件自身,而是起源于自以为是。
…………
她何苦如此逼我回忆?看我狼狈,苦楚,难受,她会很开心?
可可在他身边巧笑着,一只手环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轻托着狭长的婚纱。
我须要找个人听我发泄。
刚子开车送我和毛毛去了MUSE,他自己却没去。
可可坐在桌对面,死死的看着我。
现在,我就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
心里的一点点幸运,灰飞烟灭。
……
我终于懊悔,后悔分手后没有死缠烂打。
……
自此,我和可可再也没有联系。即使手机,QQ,MSN都未删,我也和她再无接洽。
……我狠狠的抽着烟,直到恶心。
我手足冰凉,无奈呼吸,任由他抢过红包粗暴的撕开。
我未再发信息给她。她已知道我在楼下,若她有意,她会下来。
我睁着眼睛和黑暗对视着发愣,直到清晨5点,垃圾车发出的轰鸣声,惊醒了我。
她叫我来加入婚礼,对象是我过命的兄弟。
我俩相视,随即哈哈大笑。
我愕然。
出租车里我又后悔。不敢去见。怕见了以后再惹长短。
当中我抽了4包烟。
周六。
给完红包,说句祝福的话,看她一眼,就走。
我把桌上的冰水一饮而尽,冷冽的感到让我稍稍苏醒了些,我收拾了下思路开始向NANA姐诉说。
可可坐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穿着和第一次见面同样的衣裤,只是头发高高盘起。
她勾着毛毛,友爱的听着他介绍着我,象是在面对一个生疏人。做足了戏。
我头疼愈裂,喉咙中干渴难耐,再也睡不着。
我假冒她本地的哥哥,在校办公室查知名册。
海南五日游,我玩的很尽兴,潜水,游泳,去动物园。品味槟榔,椰子各式各样的生果。海南的“小妹”很热忱,仿佛已经习惯了用假惺惺的笑颜来接待大量的游客。
……对于感情,我是个弱者。
不得不说的是,海美兰机场的厕所特殊的脏,和当地风景完全不成比较。
从厕所出来,顾不得四周人的目光,径直坐到NANA姐对面,整顿了下思路。
……
可能吧。
不仅是**系,这学校所有的系都查了。
我急促的从学校大门走进。却被拦住。
他,像死狗。
我等了一晚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了一个晚上。
她终于动容,望着我的眼神有点复杂。
要想扔掉这一切,对于她的一切,谈何容易??……我叹了口气,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好象霎时看穿了我的造作。
一年就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过去了,我仍然猖狂卖命的做我的教练。
刚子宴客是一回事情,我欠他的钱又是另外一回事,两者不能混杂。
我死死的望着他,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但没有,他坦然,不似作假。
我们聊着气象预告,国际要闻。直到她的手机发出逆耳的铃声。
登山轻易,下山难。下去的时候,上来的落脚地儿,现在全象是失了踪影。
以前表演这个角色的是刚子毛毛之流,但,现在,我能把我的心情和他们分享么??我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要我对毛毛说,兄弟,你老婆和我有过一腿?或者对刚子说,毛毛的老婆是我以前的女人?
“行了,AK,你也别想了,就当没见过她这号人,想也没用。改天,姐给你先容多少个好点的女孩。……再给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下,来日来上班,这月的群体奖金你别想拿了……还有,你那几个小丫头会员一天不见你就几几喳喳的问你去哪了,烦也烦逝世了。”
她答复我说她的爱情已经走了,她也不缺钱少金,一个人,能过,习惯了。
她没有说。
门口保安看我批头散发,胡须拉茬,硬是不让我进。
但事实如此。
我们都有过爱情。她的爱情跟着她老公死了。我的爱情,随着可可的离去也死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兄弟,这一跤,摔的值。谢谢了。”
但,这就是生活。
刚开始的一些日子,有若干次,我想拨通那个号码,问一声,可可,你好么;有若干次,我编纂了我自己都激动的要死的短信,想发给她;有若干次,我想对着那永恒的灰色QQ头像,诉说些什么。
既然我已经装作很漠然,很潇洒,那我只能义无返顾的装下去――让她认为我很好!让她知道即便没有她,我,很好!!
关我什么事,我有什么资历再去管。
终于,她迟缓站了起来,离去。
然而,我始终没有那样。
我只想这样。
我想说些什么,让NANA姐帮我分析剖析,但察觉种种问题疑难太多,不知从何说起。
而我,自从上班后,从来没有被她骂过。因为我在私教部分的业绩是最好的,人缘也还不错。
刚子那货不知怎么也没驻留在夜店,反是开车送我回了家。
可可,看着我,笑。
我怕她说出来,我不能自已。
于是,我一个不警惕,从“海角”上栽了下来,多亏我本领迅速,再加上细软的沙子和导游扶助,所幸无大伤,只是脚脖子微微扭了一下。
我知道我这样颓丧下去不行。可没措施,我想她,我爱她,我头脑里面全是她。可想起她那句“你要怎么才干不纠缠我”的话,我心如刀绞。终于,忍住,没有再联系她。
刚子原来说要结婚,后来不结。
回家后,我开始翻QQ聊天记载,一页一页的看过去。
以前,我深信,男女之间绝没有纯粹可言。可我对NANA姐似乎有了这种所谓的友情。
今天是可可结婚的日子。
我微微的帮刚子盖上了毯子,拿出一根520点上。
这样做的结果使我得到了个“拼命三狼”的美喻,而此时,我每月连底薪带提成,根本月收在8000左右,差一点4000,好一点有10000多。
她说,她要结婚了。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如此悼念。
他很自得。
他穿着西服,口袋里插着花。
之后,时间缓缓延伸,我匆匆麻痹。
我们彼此关怀着对方,彼此诉说着从没向别人倾诉过的悲痛,喜悦等等等等。与爱情不同,我们相互爱好,甚至开着荤素的段子玩笑。但我们不会产生爱情。
作爱么?还是已经作完了,在温存?
歌声音起。
我费劲的爬了起来,去了客厅。刚子家我不是第一天住,我、毛毛、刚子不知在此阅历了多少风骚阵帐。他家所有的摆设我都熟习的不能再熟。连他哪藏着A片,哪放着避孕套,我都了然于胸。
我一贯以为我很成熟,至少和玲子(我前一个女友,去国外的那个)分别后。我认为我成熟了,对恋情不再趋之若骛.
……我们再无可能。
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AK,如果我……”
刚开端的几个小时,我自我抚慰。空想着她冲下楼梯,一把搂住我,然后咱们热吻。
我忽然很畏惧她如果后面的话。
放在平时,我准会取笑于他,为了个女人如此不堪。可现如今,我与他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又或是问她为什么要嫁给毛毛,为什么偏偏是他?
……
……
今天这场让我瓦解的戏份,不是他导演,他不知情,那便只有另一人。
我说着有关她的一切。她的习惯,喜好,性情,性格,还有她的冷淡,无情,狠心……种种种种。
本来这就是他要给我的惊喜。
……
……
最后见一面,让自己彻底铁心,以断相思。顺便也给她一个祝福,彻底了结。
而生活的脚步素来就不会结束。一哥们推举了我去口试健身房教练,做私教。我去了,好歹我的肌肉条子也能拿出来唬一唬人。
我必需让她知道,我已不在乎。
我心狂跳。
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有个女的。掀开辈子一看,衣服虽乱,可还穿戴着。
这便是良知么??可能吧。
我决定学习华子(见〈斗争〉),将这出戏配合着演下去。
我请刚子和毛毛等一甘兄弟吃了顿饭,还了刚子的2000块钱,晚上又在夜店包了个卡座供世人娱乐。而我,却早早回到了家。
……
他们是夫妻,受法律保障。我,什么都不是。
她甚至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衣着我们首次约会的衣服。
可能是他那个本来要结婚的妞甩了他,才让他近来如斯魂不守舍。所以看到毛毛的婚礼,着实有点回想往昔的滋味。
NANA姐听完后笑了笑,对我说,“AK啊,女人的心理你别去猜它,你猜也猜不到。”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否有用,我不知道去那个海角天涯是否真的可以让我遗忘。
……我不知颓废了多少天,等候开始变成失望。
我瞪大眼睛,确认这不是幻觉。
刚子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嘴边的520有了种苦涩的味道。
昨天她和毛毛才结婚,今天就要见我这个老相好,她,想干什么??她又怎么会结识的毛毛??
本来我以为对她,即使做不到完全的释然,也不会如现在这样如坐针毡。
我回复了八个字:呵呵,什么时候,我去。
“AK,你有想过没?”
“刚子,好好掌握,好女人未几了,你感到她好,就不要考虑太多。结婚的话,哥们给你当伴郎。不过叫你老婆给我找个美丽点的伴娘,腿必定要长点,呵呵。”我打趣道。
我赶忙打开短信。
我深吸两口气,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既然打定主张要给她祝福,要装作洒脱,便不能哭丧着脸。
回来之后,我大病一场。
我无法把持自己的心,只管,对不起毛毛。
……
“服务员,再来十串,打包。”我对可可说明,“回家带给NANA吃。”
这个薄情的女人,她,现在怎么了。
……
我,就是许仙,想着蛇妖,却还手拨佛珠自言自语,不要想,不要想。
我终于确定一件事实――久长以来,我一直在诈骗自己。
我说不出口。
NANA姐赶紧把我推出了健身房,开着车,去了邻近的一个西餐厅。点了些东西,支开服务员,她望着我,示意我说些什么。
查无此人!!
他开车时大呼小叫,唱着什么向前进,向前进的,不知哪八辈子的老歌,一路歪七扭八的把车开到终点。
……
……
不忍,又能如何。再一次去自取其辱?
从此当前,就是相见,也只能陌路。
见?不见?……
说累了,我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根挤瘪了的520点上。
我需要个听众,而NANA姐再适合不外。
我请向导在这龌龊的厕所前再帮我照张相片,寄意着,我把过去,把那段该死的爱情,全体丢在海美兰的厕所里。
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我居然会看到毛毛!!
两个字,我痛入心肺。
我站不稳,只能倚靠着桌子。
我,却连死狗都不如。
NANA姐也从包里也取出一根烟。
我没有多问他什么,徒增伤感而已。
我抖动着嘴皮想对毛毛说什么,但,一个字都说不出。
我能设想的出我现在的样子。没有打理过的头发,蹩脚的穿着,未刮清洁的胡须,干裂的嘴唇,甚至披发着些隔了好几夜的酒味,几乎就是个尺度的流落汉。
毛毛则还是那个贱样,不同的是期间这货去了次美利坚合众国,回来之后带了点雪茄,还有几件希罕怪僻的衬衫给我和刚子,然后向我们吹捧那里的红灯区,说那里女人功夫怎么怎么了得,名堂怎么怎么多,还说也就是他去了,换成我和刚子早就被吸成萎哥了。
男女之间有知己的话,我们就是,这种感觉很巧妙。
见面之前,我曾想过。
她,又瘦了。
毛毛和刚子来看过我几回,说我这样,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因为从一个情场老手,落魄为被一个小自己三岁的大一女生给甩了,反差太多,说我自尊心一下子不能接收,才会如此。然后他们扬言要带我威风一下去,重拾当年火枪手三贱客的威名。
我僵直的走出小区门口,保安敬业的对我笑了笑,露出一排焦黄的牙齿,笑中说不出的怪异,也许是笑我狼狈。
我逃出小区,急忙拦了部车。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人人都叫她NANA姐,是一个死了老公的狠角色。看待那些完不成指标的私教们,从不心狠手辣,连训带骂。
我开始等待那所谓的惊喜。岂非那厮又去了哪哪哪的国度,惹了一身腥回来??呵呵。
我们从刚开始的生分,上升到了无话不谈的田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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