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货色也叫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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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请你居心听，不要许可你的心追随其他事物而迷失。想像这种感觉──当你
单独地坐在山上或森林的某个地方，坐在这里，当下，有什么呢？只有身和心这两样东
西，如此而已。现在这个坐在这里的外壳里所含藏的一切叫做「身」。而在每一刻中觉
知和思考的则是「心」。 这两样东西也叫做「名（ nAma ）」和「色（ rUpa ）」。「
名」，意思是指没有「色」或形体。 所有的动机和感觉，或受、想、行、识四种精力上
的蕴（ khandha ），都是「名」，它们没有形体。当眼睛见到形体时，那个形体叫做「
色」，而那时的觉知叫做「名」。它们总称为「名」和「色」，简单地说就是身和心。
    要了解：当下这个时刻坐在这儿的，只有身和心。 可是，我们常把这两样东西给互
相混淆了。 如果你想得到平静，就必须知道它们的本相。目前，心的状况还是未练习的
──污秽而不清明，还不是喧扰的心。我们必须透过修习禅坐来进一步训练这颗心。
    有些人认为， 禅坐的意思是以某些特别的方式坐著，可是，事实上站著、走著和卧
著都是禅修的工具，你可以在一切时中修习。 「三摩地（ samAdhi，定）」，字面上的
意思是「牢固地建立起心」。 要增长三摩地，并不必要去压制心。有些人试图以悄悄地
坐著，完全不让任何事物干扰他们，来得到平静，但是，这就如死了正常。 修习「三摩
地」是为了增长智慧和理解。
    「三摩地」是牢固的心──心一境性。 它专住在那一境上呢？它专住在均衡的一境
上，那就是它的境。 但人们试图以宁静他们的心来修习禅坐。他们说：「我试图禅坐，
可是我的心连一分钟都无法静下来； 一下子飞到这儿，一下子又飞到其他地方去......
，我怎么能力使它停止下来呢？」你不用去停止它，重点也并不在这里。 有挪动的地方
就是理解生起的地方。 有些人抱怨说：「它跑掉了，我把它拉回来；它又跑掉，我就再
一次把它拉回来......」因此它们就坐在那儿拉来拉去。
    他们以为自己的心在到处乱跑，实际上，它只是看起来好像在到处乱跑。 举个例子
，看看这间讲堂......，你会说：「噢，好大啊！」事实上它根本不算大。 它看起来是
大或小，都是凭著你对它的感到。 实际上，这间讲堂的大小只是它的大小，非大也非小
，但人们老是追随他们的感觉跑。
    以打坐来寻找平静......，你必须了解平静是什么。 如果你不了解，就无法寻获它
。 例如：你带枝无比昂贵的笔到寺院来，而在你来这儿的途中，你将笔摆在前面的口袋
，但你拿出来后，却将它放在后面的口袋罢！现在，当你伸进前面的口袋时...... 笔不
在那儿了！你吓了一跳。 你会吓一跳是因为你的曲解，你没见倒事情的真相，所以结果
是苦。 不管站、行、来和去，就是不能结束对丧失笔而发生的苦恼。你过错的懂得因此
造成你受苦。理解毛病会造成苦...... 「真是太惋惜了！我几天前才买了那枝笔，现在
遗失了。」
    但后来你想起：「噢，当然啦！我去洗澡的时候，将笔放在后面的口袋了。 」当你
一记起这事时，即使还没看到笔，便已经认为好多了。 你了解吗？你快乐了，也可以停
止对你的笔的耽忧。 现在，你已经确定了，因此当走路时，会将你的手伸进后面的口袋
，而笔就在那儿。 你的心一直在诈骗你，而忧愁来自你的无知。现在，看到笔，怀疑也
就消散了， 忧虑也平息了下来了。  这种平静来自于看见问题的起因──「苦的起因（
samudaya，集谛）」； 在你记忆中，笔就在你后面的口袋，那一霎时，就有了「苦的息
灭（nirodha，灭谛）」。
    所以，你必须思想，为的是要找到镇静。 普通人通常认为安静就是指单单地使心平
静下来，而不是使烦恼也一起平静下来。 烦恼只是暂时地被压抑著而已，如同被一块石
头压著的小草，三、四天之后，你将小草上的石头移开， 不就之后，它就会再长回来。
小草并没有真的死去，它只是被压抑住而已。 这跟禅坐时一样：心是平静的，然而，烦
恼并没有真的平定下来。 因此，「三摩地」并不是很肯定的。要找到真正的平静，就必
须增长智慧。 三摩地是一种平静，就如石头压著小草般......，多少天之后，将石头移开
，小草就会再长回来，这只是一种临时的平静。 智慧的平静就好像将石头放下后，就不
去移开它，而让它在原处。 小草不可能再长回来时，这才是真正的平静──烦恼的平息
，来自于智慧的稳定平静。
    我们说「智慧（般若，pan~n~A 」和「三摩地」是离开来的东西。 但是，实质上，
它们是同一的，雷同的。 智慧是三摩地运动的作用，三摩地是智慧不动的面貌，它们从
同一个处所生起，可是有不同的趋势、不同的功能。 就犹如此处这棵芒果树一样，小的
芒果会愈长愈大，直到成熟；固然它们同是一个芒果，但却有不同的情况。 小芒果，大
芒果跟熟透的芒果都是统一颗芒果，只是它的状态转变罢了。 在佛法的修行里，有一种
情况称做「三摩地」，而稍后的情况称做「般若」。 但是，实际上，「尸罗（ s ｛ la
，戒）」、「三摩地（定）」和「般若（慧）」都是一样，就如芒果一般。
     任何情形下，在我们的修行中，不论你是从什么样的角度来说，都必须从心开始。
你知道这颗心是什么吗？心是什么样子？它是什么？它在那里？没有人知晓。 我们只知
道我们想去这里或那里， 想要这个，想要那个，我们感到好或不好......，可是心自身
仿佛不可能知道。 心是什么？心没有任何形相。那个领受善和恶的法尘的，我们称做「
心」。 如同一间屋子的主人，主人待在家里，当客人来访时，它就是招待客人的人。是
谁领受法尘的呢？ 那个知觉的是什么呢？是谁放下法尘的呢？那就是我们所谓的「心」
。 但是人们看不到，他们反覆地打转：「心是什么？心是什么？」别把问题给搞混淆了
。 那个领受法尘的是什么？心喜欢某些法尘，而有些则不喜欢。那是谁？有一个喜欢和
不喜欢的人吗？当然有，但是你看不到，那就是我们所谓的「心」。
    在我们的修行中，  并没有必要谈「奢摩他（  samatha，  止）」或「□婆奢那（
vipassanA，观）」只要称它做佛法的修习就够了，而后从你的心著手。什么是心？心就
是那个领受和觉知法尘的。 有些法尘有喜欢的反响，有些法尘的反映则会是不喜欢的。
那个接收法尘的人率领我们进入快活、痛苦、对与错之中。可是它没有任何形相。 我们
认为它是我，但它切实只是「名法（ nAmadhamma ）」而已。 「善」有任何形相吗？「
恶」呢？「乐」与「苦」有任何形相吗？这些都是「名法」， 不能拿来跟物资的货色比
较，它们是没有形相的......可是我们知道它们存在。
    因此，我们说：要由平定心来开端修行。 将觉醒放在心中，如果心是觉悟的话，它
将安住于平静之中， 有些人不去觉醒，而只想要平静──一种空缺，所以他们永远学不
到任何东西。假使我们没有这个「觉知者」，我们的修行要以什么做为基础呢？
    如果没有长，就不会有短；如果没有对，就不会有错。 古代人始终在学息，追求善
和恶，但他们对超越善和恶之外的，却一窍不通。 他们知道的只是善和恶：「我只要取
善的。 关于恶的，我都不想知道，我何必呢？」如果你只取善的，在短时光内，它会再
出错。 对会导致错，人们只是不断地在对与错之间寻找，而不试图去寻求非对也非错。
他们学习对和错，他们寻求功德，但对于超越善、恶之外的， 却一问三不知，他们学习长
和短，可是对非长亦非短的，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这把刀子有刀锋、刀背和刀柄。 你能够只拿起刀锋吗？或只拿起刀背或刀柄？刀柄
、刀背和刀锋这些部位都在同一把刀上； 当你拿起刀时，这三个部份都同时被一齐拿起
。
    同样的道理，你拿起善的，恶的就必定相随。 人们寻求善而试图将恶给扔掉，可是
他们却不学习非善与非恶，如果你不学习这点的话，就不会有美满。 如果你取善，恶便
随至；如果你取乐，苦必随至。 执取善而谢绝恶的修行，是小孩子的佛法，有如玩具一
样；确定的，这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假使你握持善，恶将会随至，这条路的尾端是
混杂不清的，并不很好。
    拿个简略的比方来说：当初，假使你有小孩子，而你只是盼望去爱他们， 却永远不
阅历憎恶，这是不懂的人道的人的设法。 如果你握持爱，憎恨就会跟随。同样的情理，
人们要隹信心要学习佛法以增长智慧，就会尽可能地细心学习善与恶。 现在，认识善与
恶了，他们做什么呢？他们试图去执著善，而苦亦随至， 他们不去学习超越善与恶之外
的，而这才是你们应该学习的。
    「我要成为这样子」、「我要成为那样子」......， 然而他们从不说：「我什么都
不做，由于实际上基本不『我』」......，他们不学习这点，而只扛想要善。 假如他
们到达善，他们就迷失在其中。 如果事物太美妙了，它们就会开始败坏。所以，他们最
后就这样反反覆覆地下去。
    为了平定心和清晰知道领受法尘的人， 我们必须去视察，追随「觉知者」，训练心
直到它清净为止。 你应该使它清净到什么水平呢？假如是真正清狰的话，心应该超越善
与恶，甚至超越清净，这就结束了，这就是修行停止的时后。
    人们所谓的坐禅只是一个暂时性的平静。 可是，即使在这种的平静之中仍是会有经
验产生的。 如果一个经验生起，就必须要有人去觉知它，有人去洞查它、质问它和审阅
它；如果心只是空白一片，那是没什么用途的。 你也许会面到有些人看起来十分谨严，
甚至于会认为他们很平静， 但是，真正的平静并不仅是心平静而已，也并不是说：「愿
我快乐而毫不经验任何痛苦」的那种平静。 这种的平静，最后连达到的喜悦都会变成不
满意───苦的成果。 唯有当你可以使你的心超出乐与苦时，才会寻找到实在的平静，
那才是真正的平静。 这是绝大多数的人所不学习的学科，他们素来没有真正地看到这一
点。
    训练心的正确方法，是使心光亮、增长智慧。 别认为只是悄悄地坐著就是训练心，
那就有如石头压住草个别。 人们迷醉在这里面，以为「三摩地」就是坐。那只是「三摩
地」的一个名词， 但实际上，倘若心有「三摩地」，那么行就是三摩地，坐也是三摩地
......。坐有三摩地、行有三摩地、住有三摩地、卧也有三摩地，这些都是修行。
    有些人抱怨说：「我无法禅坐， 因为我太焦躁了， 我只要一坐下来， 就想这想那
......，我办不到。我的恶业太重了，应该先消完我的恶业后，再回来禅坐。」没问题，
去试试看，去试图消完你的恶业......。
    这是一般人的主意。 他们为何这么认为呢？这些所谓阻碍的东西，是我们所必须研
究的。 只要我们一坐下来，心就即时向外跑。我们也去追随它，试图将它带回来，再做
审察......，然而，它又跑走了；这才是你们应该学习的。 绝大多数人都拒绝从天然中
去学习......，就犹如一位拒绝作作业的顽皮学生。 他们不生机看到心的变迁，这样你
怎能增长智慧呢？你必须和变迁同住。 当我们知道心就是如此──不断地变迁，一旦认
识这是它的天性，我们就会明了。 咱们必需晓得那时后心在想善和那时后在想恶，它一
直在变迁，我们必须认识这些事情。 如果我们了解这点，那么，即便我们在想的时后，
一样能安住于平静中。
    譬如说：假设你家有只小宠物──猴子。 猴子无法长时间静止不动，它们喜欢到处
乱跑乱跳、抓东抓西的，猴子就是这样的。 现在，你到寺院里来，看见这里的猴子，这
只猴子一样静不下来，一样到处乱跑。 可是它干扰不到你，对错误？它为何烦扰不到你
呢？因为你以前也养过猴子，所以了解猴子是什么样子的。 假使你认识一只猴子，无论
你走过多少省分、看过多少猴子， 都不会被它们所干扰，对不对？这就是一位了解猴子
的人。
    如果你了解猴子，那么，你就不会变成一只猴子； 假使你不了解猴子，你自己可能
就会变成一只猴子！了解吗？ 当你看到它伸手抓这抓那时， 会喊： 「嘿！」你很赌气
......，「那只该逝世的猴子！」这是一位不了解猴子的人，知道家里的猴子和寺院里的
猴子都是一样的，你为何要受它们干扰呢？一旦认识猴子是如何的时候，那就够了， 你
便可以安住于平静。
    平静就像这样。 我们必须去认识感觉，有些感觉是愉快的，有是不高兴的，但那样
不主要，那是它们的事，就如猴子一样，所有的猴子都是一样的。 我们明了感觉有时是
愉快的，有时则否──那是它们的本然。 我们应该了解它们，并知道如何放下它们。感
觉是不稳定的，它们是变异（无常）、不圆满（苦）和无主（无我）的。 一切我们所知
觉的，都是如此。 当眼、耳、鼻、舌、身和意（心）领受感觉时，我们知道它们，亦如
认识猴子一般。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安住于平静。
    当感觉生起时，觉知它们。 你为何去追赶它们呢？感觉是不稳定的，一下子这样，
ㄧ下子那样，它们是依赖变异而存在的。 我们这里所有的人，一样都是依赖变异而存在
。 气呼出之后就必定会再吸进，它势必要有这样的改变。试著只吸，你做得到吗？或者
只试著呼出而没有吸进......， 你办得到吗？假使没有这样的变革，你可以活多久？吸
进与呼出必须必定都有。
    感觉也是一样。这些东西都一定要有。 如果没有感觉，你就无法增长智慧；如果没
有错，也就没有对可言了，在你可以看见什么是错的时候，你必须要先看见正确的； 你
要准确之前，必须先懂得错，事件就是如斯。
    对一位真挚修行的学生而言，感觉越多越好。 但有良多禅修者却回避感觉，不想要
解决它们，这就似乎不去上学、不听老师的话的顽皮学生。 这些感觉正在教诲我们，当
我们认识感觉的时候，我们才算是在修习佛法。 在感觉中能坚持平静就如同了解这里的
猴子一样──一旦你了解猴子是如何时，你便不会再被它们所懊恼了。
    佛法的修习也是如此。 佛法并非遥不可及，而是与我们同在的。佛法不是对于天上
的天使或这类东西，而只是很单纯地关联著我们，关系我们当下的所做所为。 观照你自
己， 有时快乐，有时痛苦，有时舒服，有时悲哀，有时爱，有时恨......，这就是佛法
。你看到了吗？你应当意识这个「法」，你们必须浏览自己的经验。
    在你能够放下感觉之前，你必须先认识它们才行。 当你看清感觉都是无常的时候，
就不会被它们所干扰。只要感觉毕生起，只要告诉自己：「嗯...... 不稳定。」你可以
与这些感觉在一起，而住于平静，就如同看见猴子，就不被它所干扰一样。 如果你知道
感觉的真相，那就是知道佛法。你放下感觉，并且看清它们都相对是不稳定的。
    我们在这里所说的不稳定，就是佛陀。 佛即是法，法等于无常性。不论谁见到事物
的无常，就是见到它们不变的真谛。 这就是法，而这也就是佛。如果你见到了法，你就
见到了佛；见到了佛，你就见到了法。如果你见到「无常（ aniccam ）」，就会去放下
事物，而不去执著它们。
    你说： 「别打破我的杯子！」你能够禁止会破碎的东西不破吗？如果它现在没有破
，它将来也会破； 如果你不去攻破它，别人也许会；如果别人不打破它的话，也许鸡会
啊！佛陀说，去接受这个事实，他洞澈了这些事物的真相，视这个杯子如已破碎了。 不
论你何时应用这个杯子，都应该反观它已经粉碎了。 你了解这点吗？佛陀所了解是：他
在尚未破碎的杯子中，看见已破碎的杯子，一旦它的时间到了，就会破碎。 增长这种的
了解，应用这个杯子，好好照料它，直到有一天它从你手中脱掉...... 「碎了」，没事
。为什么没事呢？因为在它还没破碎之前，你已看到它碎了。
    可是，通凡人们会说：「我很喜欢这个杯子，愿望它永远不会破。 」后来狗把它打
破了，「我要杀了那只疯狗！」你恨那只狗打坏你的杯子。 如果你的小孩打碎了它，你
也会仇恨他。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因为你将自己给堵起来了，所以水无法流出去。你建
了一个没有疏水道的堤， 堤只会暴裂开来，对不对？当你筑堤的同时，也要造一个疏水
道，当水涨得过高时，水才干保险地流出去。 当水涨到边沿的时候，就翻开你的疏水道
，你必需要有一道相似这种的安全措施。 「无常」就是圣者们的平安办法，如果你有这
道「安全措施」，你就能安住于平静。
    行、住、坐、卧， 一直地修行，以「念」来观照和守护心，这就是「三摩地」和智
慧。它们两者是同一个东西，可是却有不同的相貌。
    如果我们真正清楚地洞察无常，就会见到所谓的常。 所谓的常是事物不可防止的，
都必定会如此，不可能有例外，你了解吗？只要知道这么多， 你就能够认识佛，就能够
真诚地恭顺他。
    只要你不要将佛陀抛掉，就不会苦楚。 一旦你抛掉佛陀之后，你就会教训到苦；一
旦你抛弃对无常、苦和无我的反观，就会有苦。 假使你能够修行这么多，那就够了，苦
就不会生起； 或者，如果它升起，你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平定它，并且，它将是在未来不
会升起的起因。 这就是我们修行的终点──苦不会再升起的地步。而为何苦不再升起呢
？因为我们已经找出苦因了（samudaya，集）。
    比喻说，如果这个杯子破了，通常你会经验到苦。 我们知道这个杯子将会是苦的起
因，所以我们要从「因」中摆脱出来。 所有的法（此指六尘中的法尘）的生起，是因为
「因」的原故，而它们也必定会因为「因」而毁灭。 现在，假使「苦」是因为这个杯子
的缘故，我们就应该放下这个「因」。 如果我们事先就能反观这个杯子已经破了，即使
它还没破，「因」已经燃烧了。 一旦不再有任何「因」时，苦也就不能再生存，因为它
熄灭了。这就是「灭」。
    你不需要再超越这点，只要这样就够了，在你自己的心理思惟这点。 基础上你们都
应该持五戒，以做为一个行动的基本。 首先不必要去研讨三藏，只要先一心在五戒上就
可以了。 刚开始你会犯戒，但当你发觉到时，立刻停滞，再回来树立起你的戒，兴许你
又会脱离轨道，以至于再犯另一个错。当你觉察到时，将自己从新再建破起来。
    修行是这样子的：你的「念」会促进而变得更连续， 就如同壶里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