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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又在梨花街上晃荡。
在梨花街的一间小杂货店,我买了一包蓝娇和一根绿色心境。收钱的时候,老板娘瞪着一双铜铃般大的乳头慢吞吞的把钱找给了我。由此我灵敏的推断出,她和我一样,是个勤人,新复兴这么近,她也舍不得跑一趟去买一副胸罩。再由此我又引申出一个恐怖的命题:我要是个女人那肯定是一场灾害。吸烟饮酒,爱吃肉不吃菜,家里满是空酒瓶子跟烟灰,不爱好装扮,而且性欲很强。一到晚上就坐在电脑前打字引诱男生,请男生到我家里玩,之后再拍下他们的裸照留作留念。至于不带胸罩,那几乎算不了什么。而且我保持以为,即便我变成女人,我的乳头依然会很小,至少比上面的铜铃小,就像我的腿毛,确定也会很茂盛。
蓝娇和绿色心情同时在口腔里熔化的感觉很不错,有点3P的意思。熟习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一边抽烟一边吃雪糕。就为这个,我的朋友老韩曾经在友人圈里辟谣,说我喜欢冰火,这哪跟哪啊。为此我很伤感,大深夜喝醉了在街上疯跑,从新南门始终到牛市口,好几个人都拦不住我。当时天上还下着小雨,雨打在头发和额头上,再顺着眼角流到嘴角,我只感觉很咸,相对是泪水,由于我始终信任,雨夜清晨2点的成都东门必定会有少年在呜咽,眼泪落下就变成一幅画,里面有泉水、彩虹、矢车菊或者是没有止境的冤仇、匕首和逝世亡。
对于冰火的回想正在缓缓开展,我却忽然觉得下身左侧腹股沟处一阵麻痒,接着就是一阵暗爽。多少秒钟后我才回过神,本来之前手机调成了震撼模式。电话是樊熠打的,约我今晚去白芙蓉宾馆砂两曲,在电话里他还重复强调十元两曲经济实惠。我直言拒绝了他,说我晚上要去顺城街少年宫给中学生讲《楚辞》,之后还要到一个女白领家去辅导她黄派的花鸟画。电话里樊熠说了声:妈的批,就挂了。
良久没来,梨花街上的车多的有点离谱,像一条肥壮的手臂上爬满了蝗虫,从街这边到对面的美高美我足足花了2分钟,我记得它以前可不是这样。我和梨花街的交情不浅,算的上是发小,81年,我就在它旁边的锦江区产院诞生。后来初中的时候,这条街刚扩建,天天下战书放学我都要到这里踢足球。那时我眼睛里满是明澈,像只猴子一样机动。能够在坚持迷人微笑的同时接连5、6个踩单车动作晃过后卫,再一个变向甩开守门员。除此之外,我还能把球踢出各种各样的旋转,甚至专门让球沿着抛物线从守门员的太阳穴掠过。最后这招实在不适用,然而很有型,可以从心理上威慑对方。进球后我通常会双臂展开绕场飞驰,有时还会把球衣的下摆撩起来蒙住脑袋,当时感到蒙住脑袋就像蒙住了所有,至少大多数厌恶的人被蒙在了外面。踢完球,咱们普通会去旁边的一家小卖部买峨眉雪喝,瓶盖一翻开就会有一股白汽冒出来,一口吻喝掉一半,体内的热气被激出变成汗,流下来就把眼睛迷住,好象在哭,却不晓得是为了谁。我们就坐在路边喝剩下的另一半,这个时候个别是薄暮,阳光给路旁的楼房和电线秆留下斑驳的影子,最美的梨花街就在此时展示出来。消息联播的音乐响起了,放工的自行车在街道上繁忙,家里面的白叟也开端做饭,路旁三三两两的小学生打闹着跑过,时间会在此时变得迟缓,谁此时不屋子,就不用建造,谁此时孤单,就永远孤独。有人会在临街窗口旁的床上醒来,读书,写长长的信,偶然余光瞟过光影斑驳的街道,固然是夏天,但仍旧,落叶纷飞。
烟抽完了,而雪糕早就吃完。找了半天没找到垃圾桶,我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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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鸣谢里尔克
[ 本帖最后由 TommyGun 于 2009-6-23 20:47 编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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