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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九·一八”历史博物馆里,警世钟上的四个大字“勿忘国耻”提示着每一个来访游客。 本报资料图
战斗后的北大营。(《一亿人的昭和史 满洲事变》)
东北兵工厂大门。(《满洲事变及上海事变写真大全集》明治天皇御写真帖刊行会 1932)
军犬培养基地。(《板仓大尉忠勇记》新光社1932)
斗转星移。你是否还记得那首歌: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朽迈的爹娘……
对于中国人来说,那是一段辱没的历史。如今,它已经由了整整八十年。
从1931到2011,九一八事变后的这八十年,日本人是怎么看待那段历史的?“活在当下”的同时,历史真的可以忽略不计或任意丑化吗?
从某种水平上,懂得他们的见地,才更有助于我们清楚地看到中日关系的关键所在。
纪念日:渲染“被害”,匮乏反思
很多日本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九一八”是什么日子;但对于日本自身的“被害”,却是牢牢记住:日本是唯一被发射原子弹的国家,日本人深受原子弹之害……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黄文炜发自东京 当中国国内还未拉开纪念“九一八事变”80周年的活动序幕时,日本已经提前把中日在历史问题上的敏理性摆到了台面。
最新的“根据”缘于今年8月,黑龙江省方正县拆除了“日本开辟团民亡者名录墙”。日本媒体索性从东京赶到方正县,细述中国多年的“反日教育”和方正县“冤屈被批为汉奸县”。
“9月18日将迎来‘柳条湖事件’(即九一八事变)爆发80周年,预计这段时代中国的反日氛围会日益高涨。”日本《东京消息》如是评估道。猜忌、“忧愁”情绪开端显现在日本媒体版面——这往往是日本抉择性疏忽侵略战争带给亚洲其余国度损害的习用思路。
除了“九一八事变”,缭绕中日关联心结的还有其他纪念日:如“七七事变”、“八一五”投降日、“9·3”抗战成功纪念日等。于日本普通大众而言,他们如何对待这些历史节点,无疑成为反应其心坎深处对侵华史观见解的一扇窗口。
战争留念片主打爱和亲情
日本把8月15日称为“终战日”,每到“8·15”前后,电视台都会播出战争纪念片,但主题基础上是召唤和平,内容多表现亲情和恋情。例现在年,富士电视台在8月13日播出表现战争中兄弟情的电视剧《最后的纽带》,说的是哥哥在美国营生,加入了美军,而弟弟成为日军敢死队成员,兄弟俩在冲绳战场相逢,本是站在敌我双方态度的两人,最后兄弟爱和亲情逾越了所有。
众多电视剧中,每年NHK电视台为纪念“终战日”播放的节目最惹人注视。今年8月13日,该台播出了纪实性电视剧《蓝眼睛的(中国)少年兵》,以一位还存活着的日本老兵——已经95岁的藤井先生对当年战争的一段实在回想为核心内容而改编。电视剧由中日混血儿、少年明星小针升平主演。故事的时代背景是1943年秋季,当时日军的一支连队在行军途中,发明一个掉了队的中国(重庆)少年兵——罗布信。他有一双晶莹的大眼睛,只有14岁。后来,他被日军的藤井收留。在鏖战中,少年兵被当做杂役,后来在炮击中左眼受伤失明。日本兵像对本人的弟弟一样爱惜他,他们在相处中树立了深沉的友谊。
电视剧表示了这样的主题:如果不战斗,日自己都是有情有义的一般人,被收容在日军中的中国少年兵,他那浑厚的性情、可恶的笑容给在战役中苦熬的士兵们带来了很大抚慰,他们在同甘苦共患难的生涯中通过交换,士兵们的人道和良心得以萌生。电视剧把战争故事描写得有些浪漫颜色。而对于这部电视剧还有一个后续话题:导演久保田在电视剧播放后,受藤井先生的委托,想与中国电视台配合,独特制造一个“寻找罗布信”的节目,假如当年的少年兵还活着的话,已过80岁了。
少年明星小针升平的母亲是中国人,她曾探听是否有中国的电视台乐意引进这部电视剧,结果还是未能如愿以偿。当然,小针升平的母亲也可以懂得的原因之一是,日本所拍摄的战争题材影视片,视角自身缺少对战争义务的反思。所以,中日两国关于战争的价值观可能相互融通和理解的那天还远未到来。
强调作为“被害者”的悲伤
随意问一个日本人,8月6日和8月9日是什么日子?他们准会告知你:那是广岛和长崎遭遇原子弹的日子。许多日本年青人基本就不晓得“九一八”是什么日子。抗日战争在日本广泛被叫做“日中战争”,从前曾称为“支那事变”、“日华事变”。但对本身的“被害”,日本却是紧紧记住,日本人从小学开始就接收这样的历史教育:日本是独一被发射原子弹的国家,日本人深受原子弹之害……
每年的8月6日和9日,广岛和长崎都要举办盛大的吊唁典礼,纪念在原枪弹爆炸中逝世难的日本人。每次在追悼典礼上,人们点上和平之灯,中小学生合唱歌曲,大家为就义者默祷,态度很忠诚,局面庄严正穆。
日本有众多以原子弹爆炸为故事背景的影视作品,都拍得相称感人,日本人把原子弹爆炸称为“被爆”,他们在“被”字上做足了文章,那种“被害”的悲伤甚至被营造得布满了诗意和美感,但这种日本式的悲伤却是孤单的。
笔者曾听日本的和平人士说起,当年的广岛曾是日本的“军都”,1888年即明治二年,以凶悍作战著称的第5师团成立,总部就设立在广岛。1945年以前,广岛的宇品港是输送侵华日军的重要出港口,绝大部门侵华日军都是从那里出港。广岛曾是日本主要的军事城市,这也是其遭受原子弹袭击的原因之一。日本在南京进行大屠戮、731部队搞人体试验、实施细菌战,对重庆、成都等地实施无差异轰炸……这些都和广岛的悲剧有千头万绪的关系。这一切,如今的日本民众哪怕是广岛人、长崎人都知之甚少。
每年8月15日,靖国神社里老是熙熙攘攘,祭祀“英魂”的人不少。还有一些“遗老”穿起旧日军军服,拿着军刀招摇过市。在靖国神社的邻近,有个千鸟渊公墓,它的正式名称是“千鸟渊战死者墓地”,每年日本政府都要在这里隆重举行追悼仪式,悼念战死者,天皇缺席。海上自卫队远航舰队出航前,也会来此地参拜。
谈“侵犯”,仍是个禁忌
今年8月14日,在北海道长万部町代言卡通形象的微博上,呈现了反省战争的语言:“日本的战争牺牲者310万人,日本给亚洲诸国造成2000万受害者。这都是日本的侵略战争引起的。”这段话在网站上引起很大的反应,长万部町遭到多方抗议,町方面只能说明说,这不代表町里的看法,是经营微博的会社的人自作主意写的。最终微博不得不封闭。在日本,谈“侵略”,至今还是个禁忌,检查日本的战争罪行的言辞,常被人称为“自虐”。
8月21日,中国电影《南京!南京!》在东京中野的一个小影院就放映了一场。当天,为了避免涌现凌乱局势,日本警方出动了数十名警察在影院四处巡查,保持秩序,另外还请了律师和意愿者来帮忙。在现场,有观众问导演陆川一个尖利的问题:“在日本人中,有些人认为南京大屠杀是假造的,如县知事、国会议员、甚至前首相等,对那些声音你是怎么看的?”陆川答复:“说(南京大屠杀)不是事实的大人物们,生机他们也来看这个电影。”
有看过这部电影的日本观众说:“作为日本人,盼望片子中所说的是谣言,然而听在现场的导演说是依据事实拍摄的,觉得很难过。”
这就是有代表性的日本人的主意,不乐意信任日本犯下战争罪行,就算心里感到那是“侵略”,也认为那是遥远的事了,不值得一提。日本人崇尚“活在当初”,他们觉得事实问题比起历史问题要重要得多。
日本档案馆中的九一八
战时日本对九一八的认识中,充满了莫名的自豪感和居高临下,而对备受日军折磨的中国百姓则不闻不问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郭一娜 特约撰稿萨苏发自东京 日本对侵华战争的记述中,个别都用地名,很少用数字。所以,九一八事变在日本被称为“满洲事变”。八十年后,翻开尘封的日本档案一角,或可由此看出日本人对史料的另一种描述。
从改动历史到否认“侵略”
在日本,与战争有关的历史博物馆中,广岛原子弹资料馆比拟有名。其中,对九一八事变的描述只有半句话。在“昭和时期的广岛”的展示牌中写到:“日军在中国大陆的战争,以1931年的‘满洲事变’为‘引子’,随后1937年扩展到全面战争。”在这里,“满洲事变”被简写成两个字“引子”,至于谁先“引”的,以及战争的实质、内容,完整没有波及。
不外在九一八事变暴发之后,日本方面在曾出版的大批文献中均将其描述为中国部队有预谋的谋划。其中较为典范的是1932年日本明治天皇御写真帖刊行会发行的精装本《满洲事变及上海事变写真大选集》,在这本描写日军侵犯中国东北的照片图册中,日方称九一八事变的起因是“中国东北军军队对柳条湖段南满铁路实行了‘蓄谋已久’的攻打”,目标在于损坏日本把持的这条铁路。日方宣扬中并将锋芒直接指向一贯保持抗日立场的东北军边防第七旅旅长王以哲将军,并展现了王以哲将军在教导部下警戒日军的训词——“看哪?营垣西边的铁道”,将其作为“中国军队预谋爆破柳条湖铁路”的“证据”。
这些曲解性的宣传,令普通日本人很长时间内,一直认为关东军是受到中国军队挑战才进行还击,引发九一八事变的。
然而,战争结束之后,随着档案资料的浮出水面乃至当事人的供述表露,这一认识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日本威望文献普遍承认了关东军阴谋策划了这一事变的事实。在1978年编写的《一亿人的昭和史 满洲事变》中,岂但承认了九一八事变是关东军的“谋略”,而且在作家杉森久英所写的评论《石原莞尔的哲学》中,明白指出这一阴谋的策划者正是当时在关东军手握重权的石原莞尔和板垣征次郎,他们的目的是借此以武力攻占“满洲”,并以此为日本帝国的权势范畴,从而争霸亚洲。杉森写道:“作为事变契机的铁道爆破事件,实际是关东军策划的一起诡计,这些事件,如今已经是没有人不知道的了。”
竭力渲染所谓“排日”
在东京,珍藏大量历史材料的档案馆重要有三个,国立公文书馆、外务省外交史料馆和防卫省防守研讨所。《国际前驱导报》记者在网上查到了国破公文书馆中有关满洲事变的局部资料,其中一条关于“满洲事变”十周年的史料显得很特殊。这份资料是1941年9月3日由当时的情报局副局久长富达夫撰写的,其内容是日方如何纪念“满洲事变”九一八事变十周年。
“关于满洲事件十周年事念运动的要领,情报局的方针是,通过十周年纪念,到达让海内外民众同一认识的目的。这个详细认识就是通过满洲事变,满洲国得到了连续的发展,同时这也是日满协作的出发点,以此来确立大东亚共荣圈。我们对未来报以光亮的愿望,并认为这增进了共荣圈内落后国家以及其他列强对日本皇国政策道义感的感召。”
能够看出,战时日本对九一八的意识中,充斥了莫名的骄傲感和居高临下。而对备受日军折磨的中国庶民则充耳不闻。
在另一份表明1940年11月29日的“满洲事变奖赏金实绩送付”的史料中,记载如下,“本月20日,咱们已经制订了满洲事变嘉奖金提出和申请计划。”
另外,日方一方面对“满洲事变”带来的所谓踊跃变更欢呼雀跃,一方面还侧重收集和记录甚至放大此事件对日方而非中方带来的“受害”影响,这一点与如今中日关系稍有打草惊蛇、日本媒体即渲染中国“排日”一模一样。
好比在一份名为“关于收缴日货”的资料中写到,“满洲事变发生后,排日货团体仅在上海就收押总额达20万元的日货。收缴的日货调配详细如下,比方总额达800万的话,其中200万给排日团体干部作为手续费,200万给汪精卫等人作为政治活动费,剩下的400万当做国产银行设立费,但是国产银行的股东也主要是排日集团干部部署的。”
不仅在国立公文书馆,在日本外务省外交史料馆的资料中,诸如“满洲事变之后的以上海为中央的排日状态”、“满洲事变以及在留日本人的维护、引渡、避难及受害”等文件也不在少数。
此外,日军也对满洲事件供给了充分的后勤保障。在防卫省防卫研究所一份关于“陆军省-陆满普大日记”中的一篇记录到,关于满洲事件费的使用,支付给陆军第一师团。其中包含满洲事件费、用品费、军粮费、运输费、患者费、工资、旅费等。”
惨烈的地陷——日本记者镜头里的九一八片断
【编者按】
只管在九一八事变后相称长的一段时光里,日原形关史料有意隐去了战争爆发的真正起因,而是用军国主义观渲染着九一八事变对“大东亚共荣圈”的奉献。然而,日本军队对中国国民犯下的罪行,终在历史上留下惨烈的一页。
本报特约记者节选了一些上世纪30年代日本为战争宣传而留下的影像,这些来自侵略者宣传战争的记载,却也同时为其在华的累累罪恶留下了铮铮铁证。
“可惜啊,这北大营的情形!日本进攻北大营时我们兵力将近八千人,敌方不过多少百人。可我们居然要废弃!结果被他们一步步地撵,始终撵到关里啊! ”——第四十七军军长王铁汉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萨苏发自东京 1931年9月18日薄暮,跟着柳条湖铁路方向一声爆炸,日军突然袭击沈阳北大营驻军,九一八事变爆发。因为中国东北军政当局措手不迭,在不抵抗政策的安排下,日军迅速占领沈阳、吉林、长春等地,东三省十四年的失守就此开始。
通过当时日本记者的镜头,或者可以让我们看到更多当时发生的细节。
日本首次使用军犬部队
日军攻占东北军在沈阳的驻地北大营,是九一八事变最要害的一步。对于中国军队来说,这是一场异样窝囊的交锋——北大营守军东北军边防第七旅在日军攻击下,因为接到“不抵抗”的命令,大部未经战斗即撤出营地。第七旅总兵力八千人,装备优良,而进攻的日军不过六七百人,十几倍于日军的东北军在日军炮击下伤亡惨重,却连自卫还击都不敢。
值得一提的是,日军在这次战役中,首次应用了军犬部队,但战果不佳。
此战中的军犬部队指挥官板仓繁大尉曾担负日本陆军步兵学校军用犬课研究主任,被称为“日本军犬之父”。恰是他从欧洲引进犬种,改进了日本军犬种类,使其成为日军侵华战争的重要爪牙。日本军犬豢养起自1914年,并设有研究班。但当时负责这一工作的研究班长吉田中佐着重采取日本本地犬种,因此导致日本军犬事业前期发展不快。板仓接任军用犬课主任后,在千叶建立了军犬育成所,专门为关东军培育军犬。
九一八事变前,在东北的日军所用军犬开始进入实战水准。板仓大尉指挥军犬部队参加了进攻北大营的战斗,其中最被寄托希望的是其从日本带来的三条军犬,分别号为“那智”,“金刚”和“玛丽”。它们都属于板仓亲手训练的四条种犬,由于斟酌到此战有一定危险性,故此留下了另一条“朱莉”没有参战。虽然觉得有必定危险性,但日军普遍认为东北军将一触即溃,故此才有意在战场上测试军犬的使用。
然而,实战中却完全未能达到预期后果。板仓练习的三条军犬确实如所冀望的那样,冒着枪声炮声率先冲向了东北军兵营,但随即失落。战斗停止时,日军发现金刚和那智两犬均被东北军官兵杀死,而玛丽罗唆就此不翼而飞。
这个结果也出乎板仓的预料,然而,这位“日本军犬之父”显然来不及作什么改良工作了。1931年11月27日,板仓大尉在进攻锦州的战斗中被东北军装甲部队击毙于饶阳河。
东北兵工厂损失惨重
第七旅所辖三个团,有两个团很快败退出北大营,放任日军占领——北大营也因而成为不抵抗政策的标记。与此同时,日军敏捷占领沈阳周边的机场,兵工厂及市区等要地,除在市区受到黄显声指挥警察一部进行抗击外,简直兵不血刃。
在日方记者留下的照片中,显示了当时我方在沈阳的丧失之惨重,仅仅兵工方面被日方夺去的装备就令人扼腕。
“步枪约15万支,子弹约3百万发,迫击炮约6百门,炮弹约40万发,山、野、重炮约250门,炮弹约10万发,炸药约40万磅。”
这是一张令人惊奇的清单,列在其上的,便是九一八事变中,日军从中国沈阳兵工厂掠去的军用物质。事变产生后,日军分路攻占沈阳各处机关工厂,东北军全无应变筹备,又奉不抵御命令,各关键部分除少数官兵基于义愤进行抵抗外,大多引狼入室,静候日军占据。当晚八时许,日军天野六郎少将率步兵第16联队,已前出到沈阳飞机场及兵工厂以东地域,占领了有“远东克虏伯工厂”之称的沈阳兵工厂跟东塔飞机场。兵工厂寄存的大量现成枪炮,弹药,其数目极多,全体落入日军之手。
占领该兵工厂后,良多日军看到在厂内加工台上正在制作的24公分大口径榴弹炮炮身后都惊讶不已,以为该厂在范围和技巧上,并不比大阪炮兵工厂差。不少日军即以此种炮身为背景摄影纪念。事变发生前,张学良的幕僚曾倡议其将兵工厂内迁,但尚未举动,九一八事变已经爆发。奉系在沈阳兵工厂曾先后投入了折正当币二亿八千多万元的奉票和大洋,成果使东北军成为全国各路军阀中设备最好的军队。惋惜,这样一个大型兵工企业,却拱手让给了日本,其中已经造备结束的大量兵器,也落入日军之手。
屈辱下的奋起还击
全部沈阳北大营驻军中,只有620团虽然在严命下最初也未敢回击,但终极开始了回击。身处第一线的团长王铁汉深感局面危急,这绝非上峰所料可以防止的小规模抵触。因此,王铁汉谢绝了将弹药入库的命令。午夜,在日军炮击下伤亡很大的620团才接到退却命令,但出营的途径已被日军封闭,无可取舍之下,王铁汉与第七旅顾问长赵振藩商讨后下令还击,在毙伤日军数十人后冲出北大营。
在九一八之夜的屈辱中,按捺不住的不仅仅是王铁汉团,东北军讲武堂学生一部也曾自动对日军发动袭击,己方阵亡一名连长。
在抗日战争中,王铁汉将军曾率部参加长城,淞沪,徐州,上高级会战,苦战日寇,官至第四十七军军长。抗日战争后的1948年4月,王铁汉陪伴马占山等参观北大营,非常冲动地说,“可惜啊,这北大营的情况!日本进攻北大营时我们兵力将近八千人,敌方不过几百人。可我们竟然要放弃!结果被他们一步步地撵,一直撵到关里啊! ”说着说着王铁汉忽然哭了起来,连说“惨不惨?惨不惨?”马占山等人也随着失声痛哭。
日军传唱的《北大营之歌》中,有这样的句子形容此战——“倒在齐腰深的壕沟中,被子弹击毙的战友(指日军)尸体就在脚下,踏着他们持续前进,前面是敌军(指中国军队)以牢固著称的层层铁壁,苦战之惨烈犹如修罗场。一直有人被敌军射出的子弹打中……”
仅仅王铁汉团最后时刻开展的战斗已经让日军感到犹如“修罗场”,如果没有那个“不抵抗”,我们可会容易丢了北大营?固然日本记者拍摄的照片已经经过了八十年的风雨,仍然让人感到那个时期的痛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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