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国学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

陈诺言1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毛泽东同志提出的一个标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特色的命题。这个命题曾在一段时间内因为历史的起因不再提了。跟着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形势的变化，特别是中国社会主义事业的蓬勃发展和深远影响，又把这一历史命题从新提到了众人眼前，它如同一面旗帜顺风飘扬，明示着中国和世界的愿望。现在的中国岂但继续沿着这条道路开拓前进，而且在新的实践基础上，正把这一伟大理论引向新的境界，以更加完全的形态占据人们的心灵。下面我仅就学习和研究中的多少个重大问题，探索性地谈点意见。
　　一、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本质问题
　　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答复这个问题，应当仍是毛泽东同志常常说的那句话：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这个“结合”有着两个方面的意义：一是说，近古代的中国革命不马克思主义不行；二是说，有了马克思主义不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也不行。只有用马克思主义指点中国革命的实际，并在实践中丰盛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才能把中国革命引向成功。毛泽东同志就是在为这一辉煌思想追求表现情势时，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命题。当一些以“正统”马克思主义自居的人，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民族主义一概而论，我们党为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暂不提这一命题时，并不象征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过程的中止，由于我们依然高举着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和中国革命详细实践相结合的旗帜。
　　中国革命实践赋予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以深刻的历史内涵。当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布时，就碰到了以儒家思想为代表的封建主义的固执抵制，它们说马克思主义不合适中国的国情，是洪水猛兽，损坏中国的道统。是伟大的“五四”运动，使马克思主义踏上了中国的大地，开端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运动。孙中山先生接受了西方资本主义思想，领导了旧民主主义革命，停止了中国的封建帝制，但因为没有自发接受马克思主义，最后也不得不以失败而告终。恰是这个失败使中国进步分子晓得了没有马克思主义不行。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过程中，也曾犯过教条主义的过错，险些把中国革命引向死路；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是在当真总结了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才开拓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条胜利之路的，是在这条道路上使中国共产党人的思想升华到一个新境界。
　　在这里，我还想说一下所谓“国学”问题。现在所说的“国学”，实际上是指发生于中国古代的传统学说，如儒家学说，墨家学说，道家学说，法家学说等。在我们提倡弘扬民族精神的今天，为使我们和我们的后辈不忘却老祖宗，要求我们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批判地继承中国古代思想的精良传统，这无疑是一件大好事，但把这叫做“国学”，而且还要振兴“国学”，这就值得思考了。在我看来，所谓“国学”，主要不是一个国家土生土长的学说，而应该是一个国家的指导思想。如果说，儒家曾是封建时代的中国的指导思想因而称为“国学”，那是有情理的。但当代的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它的指导思想总的说是马克思主义，具体地说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在国家的指导思想上，仍有“西化”、“儒家”和“马化”的不合，在这个时候把儒家学说作为“国学”再加以倡导，是很轻易使人把马克思主义放在“国学”之外的，实际上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才是中国当代的“国学”。
　　二、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内涵问题
　　这个问题对正确掌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真义存在要害性。如果这个问题弄不明白，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本质在自己的头脑中还是抽象的；只有把这个搞清晰了，才能在自己的头脑由形象回升到具体；我现在的初步认识是：这个问题有着相互联系的两个方面，一是说，它是内容和形式的统一。就是说应从内容和形式的统一上来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而不能把形式和内容离开，比方说把内容看作是马克思主义，只把形式看作是中国化的。二是说，它是道路和形态的统一。就是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既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必由之路，又是中国经验的马克思主义的总结，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实现形态。
　　马克思主义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广泛真谛，但要在中国实现马克思主义，必需通过中国人民脍炙人口的民族形式，否则既不能使中国人民所接受，更不必说把马克思主义变成现实了。这个见解不能说不对，但由此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只看作形式问题就错误了。实际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更注重的是它的内容，这个内容就是指用马克思主义的破场观点方法，总结中国革命的实践经验，把中国革命的实践经验马克思主义化。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与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从形式和内容的统一上来察看，它们就集中地体现在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这些具体理论形态上。
　　还是以我的意识为例。我长期认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讲的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道路问题，而没有斟酌从前这个范围中是否包括了它的理论成果的表现形态，以及这些成果应如何称呼。直到依据毛泽东同志的思想，化出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这个概念，才把自己的思维接洽了起来，即把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和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看作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它们的实际历程是：通过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道路，造成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而一个个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的状态的彼此连接，就形成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在历史。
　　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即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等，同中国古代优秀学术思想之间的关系。说切实的，毛泽东同志说过：从孔夫子到孙中山都要给予总结。但我素来没有把中国古代的优秀思想看作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一个理论来源，至多是从那里汲取了一些中国人喜闻乐见的表白方法，如哲学上的实事求是、一分为二、知行统一、以人为本等。但同“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这个概念的内涵看，这显然不够了。所谓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它首先是马克思主义的，这个本质必须坚持；同时它又是中国的，不仅是中国现实实践经验的总结，同时也批判地吸取了中国历史实践和优良思想的成果。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古代的优秀文明遗产也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来源。我们说“老祖宗不能丢”，应包含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也应包括老子、孔子和墨子。
　　三、对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特征问题
　　所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础特征，实际上是其本质的进一步开展，是其内涵的外在表示，只有在研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质和内涵的基础上及进而研究其根本特征，能力对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和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有更深刻、更详细的懂得。学术界对这个问题的研究已获得丰富成果，特别是龚育之等同志的研究已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我今天想在吸纳大家研究成果的基本上，从世界观和办法论的角度，仅就其基本的特征如时代性、革命性、群众性和翻新性等问题谈点看法。
　　（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时代性特征
　　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是具体问题具体剖析，而构成这个灵魂的因素是一切以时间地点前提为转移。在这里，重要的因素是时光，而这个时间，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系统性的演进来说，就是时代问题。根据列宁的时代观，把握时代的性质和特征，主要是这样三条：一是时代的主要矛盾，即我们现在所说的时代主题；二是基于主要矛盾运动规律而形成的时代发展趋势；三是这个时代居于领导地位的阶级的特征及其历史使命。我们应该用这样的时代观视察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问题。
　　毛泽东生涯和战役在战役与革命为主题的时代，这个时期的重要特点就是“战争引起革命，革命禁止战斗”。他适应这个时代的发展请求，从中国的实际动身，提出了捕风捉影的思想路线，开辟了乡村包抄城市的途径与“跟平改革”资本主义的道路，构成了党的引导、武装奋斗、同一阵线三大宝贝等一系列重大实践，创建了毛泽东思惟。毛泽东思维就是以战争与革命为主题时代的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
　　邓小平参加了毛泽东思想的发明。但我们当初所说的邓小平理论，则是另一个新时代的产物，这一时代的主题是和平与发展，“和平、发展、配合”成为这一时代的主要潮流。适应这一时代的要求，邓小平同志坚持解放思想、故弄玄虚，提出了社会主义低级阶段的理论，社会主义本质的理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制订了“一个核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开拓了建设有中国特点社会主义的新路。邓小平理论就是以和平与发展为主题时代的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
　　江泽民同志所处的时代还是以和平与发展为主体，但情势有了根天性变更，呈现了一些新的特征，这主要是经济寰球化的发展趋势，科技革命的迅猛发展，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涌现。适应这种变化着的新局势的要求，江泽民同志以与时俱进的精神，提出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深化了对社会发展普通规律的认识，深入了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认识，深化了对执政党建设规律的认识，形成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一个新成果。在这个历史性的演进中，我们不丢脸出，时代性特征是掌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断发展的一把钥匙。
　　（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革命性特征
　　马克思根据辩证法在确定性中包含否认性的思想，指出批判性、革命性是辩证法的本质。实际上这也是整个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征。马克思主义的批判性和革命性是同无产阶级的阶级性紧密相联系的，因为无产阶级赤贫如洗，世界上最愿改变自己运气的是无产阶级，在革命中它失去的只是锁链，而得到的是全部世界。马克思主义的这种批判性和革命性是同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性严密相连的，马克思称自己的哲学是实践的唯物主义者的哲学，这个哲学的历史任务，就是用实践改变资本主义的旧世界，创建共产主义的新世界。在马克思主义看来，所谓改造世界，既包括改造客观世界，也包括改造主观世界，即改变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关系；这个思想的基本含意，就是在科学实践的基础上，不断达到主观和客观、理论和实践的统一。
　　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发展，它当然继续着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特征；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肩负着把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使命在中国变为现实的义务，因此它更凸现着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毛泽东同志总结国际共产主义活动、特别是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教训，揭示了革命发展的个别规律，即制造舆论、组织力量、篡夺政权，转变生产关联，发展生产力。所谓制作舆论，实际上就是思想革命，创建和宣扬马克思主义，使理论成为革命的先导；所谓组织力量，实际上就是在于在马克思主义领导下，创立共产党，把革命的气力凝集起来；所谓牟取政权，实际上就是搞政治革命，把政权控制在人民手中；所谓改变出产关系，实际上就是经济革命，树立社会主义的经济轨制；最后到达发展生产力的目标，用邓小平同志的话说：发展生产力是更深刻的社会革命。我认为，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特别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的革命观。
　　马克思主义在实在践的和思想的发展过程中，特别重视保护和弘扬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批评精神；历史上曾有人为逢迎资本主义的须要，“修正”马克思主义，磨灭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矛头，把它变成资产阶层能够接收的货色。那时是列宁站出来，指出修改主义是“跪着造反”，强调了“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并把马克思主义和俄国的革命实践相结合，造诣了十月革命的伟业。现在又有人提出“去革命化”，认为历史上革命都是“历史倒退”的原因，实际上是认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都搞错了。我们对这所有都应坚持苏醒的脑筋，牢记马克思主义的革命观。
　　（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群众性特征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群众性有着三个方面的意义：一是说马克思主义不是哪个蠢才坐在屋子里想出来的，而是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它来源于群众实践；二是说马克思主义是否准确，不是哪个人说了算，而是要经由人民群众实践的检修，千千万万人民群众的实践才是测验马克思主义真感性的独一尺度；三是说，马克思主义假如不和群众的实践相结合，就一点用途也没有，马克思主义只有被人民群众所把握，才能化作改造世界的物资力量，在人民群众的实践中变为现实。因而说，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认识和改造世界的科学。
　　马克思主义的群众性特征，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中得到了完整的体现。这个体现的集中点，就是毛泽东提出的群众路线。我以为群众路线有两方面的意思：一是说，人民群众的解放不是靠仙人和天子的赏赐，而是靠人民群众自己，这个思想化作理论观点，就在于毛泽东提出的信任群众、依附群众、尊敬群众的开创精力；二是说，要把这些观点变为事实，就要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的方式，只有在这个观点中，才干实现马克思主义和人民群众的联合。马克思主义的三大理论结果：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主要思想，就在于中国共产党人站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态度上，保持和践行群众路线的结晶。
　　在学习和懂得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人民性特征时，更要休会毛泽东等同道那种深挚的群众情结。他们总是把国民干部的冷暖放在心上，为了群众的好处鞠躬尽瘁；他们总是把本人放在学生的位置，诚恳实意地向群众学习；他们有了艰苦和问题，老是迈开双脚到群众中去寻找智慧、力气和方向。这种深沉的群众情结，不仅起源于他们的人生阅历，而且来源于他们的理论涵养和对社会主义发展法则的深入理解。这是情感的马克思主义化或马克思主义化的情感。咱们理论工作者要特殊谨记毛泽东的这段话：“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变为群众手里的尖利兵器。”只有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大众才是不可克服的。
　　（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立异性特征
　　客观世界是作为一个过程而存在的。视认识和改造世界为己任的马克思主义，也必然随着客观世界的发展而发展，否则就会落伍于时代而失去真理性。所以我们称马克思主义是创造性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之所以具备强盛的生命力，就在于它那与时俱进的品德。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个命题自身就内含创新型意义：一是说，它是马克思主义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是在新的时代和新的实践中发展了的马克思主义；二是说，它批判地改造了中国的传统思想，吸取其精髓，抛弃其糟粕，使中国传统思想产生了革命性变更，使传统思想跟上了时代的步调。从这个意义上说，创新性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灵魂。
　　要在坚持和发展的统一中实现马克思主义的创新性；只讲坚持不讲发展是教条主义；只讲发展不讲坚持必定走上修正主义的岔路。这是马克思主义运动的经验总结，也是一直创新马克思主义的规律。正如毛泽东所说：老祖宗的书必须读，不读不得了；但每个新时代的理论家，都必须写出新的著述，以适应新的实践发展的要求。江泽民同志则要求我们必须做到两个“坚决不移”和两个“不能含混”：一是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这一点要“动摇不移，不能含糊”；二是必定要坚持解放思想、哗众取宠的思想路线，坚持永远寻求真理和摸索真理的革命精神，这一点也要“坚韧不拔，不能暧昧”。这两个“忠贞不渝”，两个“不能含糊”，始终是检验我们是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的试金石。
　　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创新要走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之路。邓小平说：“解放思想就是实事求是”；“解放思想，量力而行，团结一致向前看，首先是解放思想”；“要向前看，就是要及时地研究新情形，解决新问题，否则我们不能胜利前进”；并告诫我们“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科学风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活力就结束了，就要亡党亡国”。这就是邓小平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理论的真理，也是不断创新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必由之路。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是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独特思想基础，也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不断实现理论创新的性命线。
　　通过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道路，接踵诞生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的三大成果，即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这三大理论成果，不仅成绩了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伟业，而且给世界人民带来了盼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还在继承。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心，捉住历史机会，适应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巨大振兴的要求，在继承毛泽东思想、特别是关于社会主义基本抵触思想，沿着邓小平开拓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基础上，提出了迷信发展观，构建社会主义协调社会和建设创新型国度等一系列新的理论，持续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业。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是时代的产物，但中国事它出生的家乡，这是中国人民的自豪，也是中国人民的义务。我们要永远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旗号下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