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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涯的城市,从不缺水,从某种意思上来说是件幸福事,却也曾经带来过些懊恼甚至灾害。
远到1931、1935、近到1998,每一次洪水的猖狂,带来的都是极其惨痛的丧失,人、物、天然,都被狠狠地践踏了一把。无水是苦,有水也是苦,要害仍是要看人们如何去管理,去应用。
不谈以前的水,今天武汉就又从新阅历了一把大雨的灌溉,换作98年尚未进行下水管道改革的武汉,估计又是一场浩劫。今天的雨,我不想称其为雨,起因是已经不像在下雨,而像在泼水,老天爷在泼水。也有词语形容雨之大――倾盆、瓢泼,盖仅仅到此水平尔,而今日之雨在乎其泼法有些常见,好似天上的仙人们仙女们共度泼水节,此处一泼彼处一泼,三镇里有的处所积水如汪洋,有的地方艳阳如火烤,切实怪哉。人云海南十八怪中有一怪为“牛头暴雨牛尾晒”,殊不知武汉也有此异象。
开车前进在车海与水海中,感觉甚是怪异,有些许畅快,有些许惊骇,竟然还有些许豪迈的滋味,穿行过一片汪洋积水,一阵阵浪拍车身,却也能感触到行船的味道。
昔日听到阿甘老兄谈到在越南的日子里对雨水的新意识,有横的,有斜的甚至还有反着下的,我看本日之雨也颇有热带之气象,一时光竟有一种身处异乡的感到。
当然,也有在雨中得意其乐的,比方路上的三两顽童,在巨雨中嬉戏打闹,绝不介意雨水在身上的拍打,仍然玩得不可开交,无忧少年之说估量也有一局部由此而来罢。
胡说八道一番,权作自乐。
写于 2006-07-09 17: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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