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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过之后,才知道,有一种压力,会让人心力绞悴;有一种付出,会让人无怨无悔;有一个进程,会让人经历之后,就再也无奈不流泪;有一个成果,即使不是最好,但它必定是最美。
望着岛上特有的神秘天空,突然想起了《而我知道》的MV里壁坠般的天空、葱绿的荫地、清洁的空气、青春的骄情。无论怎么总感到自己还活在17岁那个童稚未尽,言梦尚早的年事,不愿否定自己的稚气,更不想过早的走向义务人生的道路。就像这岛上的些许:阔别城市的聒躁,俗气。就连天空的太阳、云朵也不会矫揉做作地收敛自己的天性,每天在军训场上感想着迟早的严寒和正午的炎热时,才会清楚,坐在冬暖夏凉的空调房内,洞悉窗外那些活力盎然,或是残破落寞,并不是大天然的真正魅力;而它只在你身临其境时,告知你:面对实在,构成的,才是一种标新立异的姿态。
不记得何时起,听到起床哨,就得晕沉沉地下楼,去站很长时间的军姿,开始很长时间的训练。 再也不能胡作非为地看着天空,再也不会低着头,想着自己的琐碎,抑或妄想,也不再侧过脸,唱着那些只属于自己的歌。在这个本应丰产的玄月,国度喜迎生日的秋天,我却试着在适应另一种生活,萌芽新的姿态。
当时间勾画成习惯,才会定格出姿态……试着去习惯另一种姿态。
寻找一种姿势,离别一种生涯。
当前,总会缓缓习惯的吧。我这样对自己说。记得曾经,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下晚自习一个小时后,一个人骑单车走过的那条只有路灯,不见人影,绕上很大一圈的回家路。从起初单纯只为远离近路两旁夜市的喧嚣,到匆匆习惯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左转车头,习惯在一排住房前仰开端,注视其中一家房间亮起的那泛着澄黄光晕的灯光,那个冬天,那盏台灯,帮我撑过那个岁月,暖和那个节令……
突生一种“故欹单枕敲秋韵,梦又不成灯又尽”的情愫。
“温室不,残暴的花”
躺在病床上,打着好像永远也输不完的点滴,模糊感触着室外应有的日出回生跟夕阳衰败。?长的日子在无聊和无助间,噬蚀着青春应有的生气。和一群无关紧要的人,发着不冷不热的玩笑短信。闻着刺鼻的消毒水搀杂着早已发霉的空气息道,还有那始终没摘口罩的医生单单露出的那双眼睛,每一瞥,却都能让我掀起害怕和愧疚的波澜……
也不晓得为什么,即便生起令本人都惧怕到偷沫眼泪的病,开端带着令人窒息的大口罩,一个人孤零零地穿梭在偌大又空荡的校病院里,却也不乐意告诉父母,友人。
天天夹着体温计和大冰袋,跑去一个又一个的化验科,而后拿来一大堆化验单换回更大一堆的药去科室找医生配药、注射。
更不明白什么起因,一贯爱好在宁静位置看书的我,到现在一次也没去过图书馆,不单单只是因为军训的忙碌,也不是对这个“全省最顶尖的藏书楼”的头衔生畏,但却会刻意避开这座伦敦大笨钟式的雄伟建造。
那些过早计划的大学蓝图,着手仿佛很近,间隔却又很远。
2009年9月军训
面对终日寝室、操场、食堂**一线的生活,或者真的很难再有力量去捧起一本翰墨留香的芳醇,细细咀嚼,悄悄观赏。但更多的,应当是很长时光没有拾起书本的那种切夫的恐惧吧,就像分开高中,自己就很少在做梦一样――梦中那些时而欢笑、时而伤心、间或圆满、间或胆怯的场景,随同着咿呀呀的儿语,那样最真实,也是最不经意的将自己最纯挚的一面吐露出来的时刻,我好像记得,但又似乎遗忘。
晚上坐在练习场上学军歌时,再次望向岛上天空,忽然发明满天繁星早已盘踞了回想曾经的地位,每一点星光,都在闪烁着自己特有的姿态,而当初,面对全新的生活,全新的环境,全新的面貌。我该以何种姿态去生活。就像《Bible-paradise》中所说,上帝发明男女,由于亚当身材中多了一块主心骨。那么,不论曾经有何种压力和付出,也不管今后是为了生存之上去直面大学,仍是为了幻想从头再来,我都得豁出姿态。犹如繁星,虽无月光绞结,但仍领有辉煌。
走出医院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这句歌词。然而,之于姿态,还能仅仅只诠释成花的灿烂,抑或树的挺立么?……取出手机,以最轻松平凡的口气告知那些关怀我和我关心的人我的阅历,然后关掉手机,持续一个人悄悄地走完团聚之月前的日子――最后一次的远离纷扰,最后一次的不屑责任,最后一次的留恋成熟,然后在这个漂亮安静的岛中大学城内,站成一种只属于自己的姿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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